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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1 / 2)

今日上门来做客的人里,并没有石晓晓。

沈玉耀看到进来的是石采文时,有些惊讶的挑了下眉,她记得石家还是挺看重石晓晓个人的想法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此事避着石晓晓。

若是石晓晓真的不愿意,侧妃的婚事完全可以就此作废,目前还没有直接定亲,还在议亲阶段,若是哪一方不愿意,自然可以直接退掉。

可来的人是石采文,那意义就不太一样了,这说明石家是真的要将石晓晓嫁入王府,无论发生什么事,石晓晓本人意愿如何。

这里头一定是发生了一些变故。

“臣女见过玉阳公主,见过六公主。”

“免礼,今日怎只有你一人出门了?你那个堂妹呢?”

沈珉玥之前和石采文一起逛过石家的后花园,自从那一次相处后,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比之前要好了一些,说话语气较为亲昵。

“回六公主,堂妹今日身体不适,不好出门。”石采文上前,顺着沈珉玥的力道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她身子向来这样,好一天坏一天的,若是连累两位公主生病便不好了。”

“我们哪儿有那么脆弱,时辰不早,我要去工部走一趟。”沈珉玥看了眼外面的太阳,“你们今日好好玩一玩,我先走了。”

石采文没想到自己刚来,沈珉玥就先走了,她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她哪儿做的不好,让沈珉玥不高兴了。

起身送完沈珉玥,石采文便小心翼翼的向沈玉耀询问,“公主,今日臣女是不是有失礼之处?”

“并无,不必担心,六公主早就已经定好了时辰,再说今日是我寻你来的,她本就是与我同路,过来坐坐。”沈玉耀非常贴心的给足了解释,打消石采文内心的不安。

石采文松口气,点点头,“那便好。”

“当真是奇怪,以前你可不会想的这样多,听人说,你最近也没有去藏书阁看书,是家中有事打扰?”沈玉耀能明显感觉到石采文跟之前不一样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石采文和杨可卿打架时的场景。

从小打到大的两个人,见面就火气十足,一言不合就动手,明明两边都能说会道,却不乐意开口讲道理,只想打架。

因为知道讲道理讲不通,干脆就看谁拳头硬算了。

虽说行为很出格,但遵从内心也不为是一件好事,况且石采文和杨可卿之间打了那么多场,从来没有结下仇,可见两人都是心胸宽阔之人,打过便算了。

那时候是少年意气,不服天地束缚,身上有股自由自在的气息。

可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小心谨慎?杨可卿变了还有迹可循,石采文为何会变?

石采文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间心头涌上太多奇怪的滋味,“最近遇到了几件叫人迷茫的事情,臣女实在是想不通,书中又无法觅得答案,故而懈怠了,还请公主恕罪。”

“何罪之有?你身边没有名师指点迷津,也没有高人左右为伴,遇到问题只能自己慢慢琢磨,要是实在不明白,不如说出来与我探讨一番。”

石采文认为玉阳公主是可以信任的小伙伴,她还记得她们在客栈里谈天说地时的快活。

所以她斟酌片刻,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

“公主可曾突然发觉,昔日朝夕相处之人,与你想象中的,并不相同。”

她在发现石晓晓做的事后,就将之前所有发生的事情过了一番,石采薇当初做事时也没有太藏着掖着,顺藤摸瓜,她很快就连带着石采薇一起摸出来了。

得知杨栋一事竟是自己两个亲人做的,石采文满是不解。

为何要这么做?

沈玉耀明白了,恐怕是石采文发现杨家的

事情了。

要怎么说呢,石采文大概是没有接触过政治斗争中的那些阴私手段。

人和人的斗争,本质上都在争权夺利,后宫如此,前朝亦然。

手段是人达到目的的路,有人喜欢给自己铺设一条光明大道,有人就喜欢走捷径偷摸挖一些窄小通路。

前者厌恶后者上不得台面,后者觉得前者是装模作样。

但不管是哪一边,目的都是一样的,想要爬得更高,得到更多。

石家总体来说,还是行驶在光明大道上的,而石采文认为石家一直在光明大道上畅行,突然发现有人走了小路,惊讶之余,还有恼怒。

“人从来不止一面,哪怕是每晚同床共枕的夫妻,都不能说自己完全知道枕边人是什么性子,不然何来同床异梦一词?”沈玉耀想了想,跟石采文说起了沈清瑾和刘莹儿的事,“申王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与杨家大嫂刘莹儿在一起,他们想必是相爱的,也极为了解对方,不然他们怎么敢搅在一处?可先前杨可卿前去捉奸,一见到人,刘莹儿直接将申王推开,直言一切都是被申王胁迫。”

“可见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从来都很薄弱,更多时候是利己为上。”

“申王和刘莹儿之间……”石采文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两个烂人也算得上有信任?

石采文突然意识到什么,惊讶道:“他们的事被杨可卿知道了!”

“你不清楚?”沈玉耀记得石采文是一直盯着杨家的。

石采文摇摇头,她最近光顾着查之前的事情了,还真是疏忽了杨家这边,“那杨可卿怎么办?她难道日后还要与申王成亲?”

“你不同意啊。”

“当然不同意!杨可卿她怎么能受此屈辱!”石采文一拍桌子站起来,举着拳头都想去揍沈清瑾一顿。

脾气上来的她,对上沈玉耀似笑非笑的眼神,脾气跟气球被针扎了个洞似的,很快泄光了。

红着脸坐回去,石采文不好意思的说:“我太不稳重,叫公主见笑了。”

“为朋友出头,乃是人之常情,本来今日若是石晓晓过来,我也是要同她说的,既然你来了,叫你知道也一样。”

沈玉耀将替嫁的事情说了一遍,石采文越听眼睛越亮,最后甚至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就该如此!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倒是比杨可卿还要高兴些。”

沈玉耀觉得有点儿奇怪,石采文和杨可卿不对付,这是京城都出了名的,可现在杨可卿家道中落,最关心她的不是昔日故交好友,反倒是石采文这个对手。

从一开始,石采文就表现出对杨可卿的维护,杨可卿落难,她不落井下石已是人品极好,结果石采文在各种场合,甚至还处处维护杨可卿。

用人品好都不能形容石采文的举动了。

“杨可卿确实不好,她墨守成规,因为贵女出身,不屑与出身低的人相交,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但除此之外,她没做过什么坏事。甚至因为她,杨家的其他小姐在外都会被人高看一眼,没人敢欺负杨家的姑娘。”

杨家是豪门大族,越是强大的家族,分出去的枝叶就越多,杨家之前主家只有杨可卿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其余杨氏姑娘都是旁系所出。

旁系的女儿,在京城里行走,有时会有不少人背后议论,或者是欺负她们。

因为觉得她们都是穷亲戚,上门打秋风的存在。

石采文对石晓晓好,就是因为看了太多被欺负的连头都不敢抬的旁系姑娘。

杨可卿会护着杨家其他姑娘,而且杨可卿从来不会主动去欺负人,除了她。

石采文其实觉得杨可卿是个好人,关键杨可卿的文学水平也很高,贵女中少

有年纪轻轻就饱读诗书的人,杨可卿就是一个。

杨家和石家互相之间关系若不是那么剑拔弩张,她和杨可卿可能会成为较为要好的姐妹,而不是见面就打的冤家。

沈玉耀大概明白了,要不怎么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对手呢,石采文和杨可卿之间亦敌亦友。

“若是替嫁一事可成,那杨可卿日后就会隐姓埋名去合川生活,短时间内不可能回京城了,过几日她应该就会离开,你若是想去送送她,可以私下与她见面说两句。”

“她会回来的,就不用送了。”

石采文的回答出乎沈玉耀的意料,沈玉耀歪了下头,问:“何以见得?”

“京城乃是全天下最热闹繁华所在,她不会愿意去那种乡下偏僻之地过一生,我等她回来。”

石采文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预感,反正她就是觉得杨可卿会回来,并且她不会等太久。

看石采文那自信的模样,沈玉耀几乎以为自己什么时候跟石采文说过她的打算了。

不过沈玉耀很确定自己没有说过。

那就是石采文无意识中和她想法同频了。

杨可卿确实不应该在外面无名无姓的过一辈子,她的一生,不该被刘莹儿与沈清瑾给毁了。

沈玉耀又问石采文,石家和申王的婚约还作不作数,如果石家不愿意,婚约可以随时取消。

结果石采文直接回答她,说石晓晓愿意嫁入申王府。

“确定吗?这次的婚事几番周折,母妃已经很不满了,若临近成亲还出岔子,母妃很可能会不同意退婚。”

沈玉耀的意思是现在退亲还不算丢脸,等到要成亲再退婚,那皇室就丢不起这个脸了,届时石晓晓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公主尽管放心,晓晓她不会介意此事。”

石采文现在很明白石晓晓了,如果是之前,她可能还会因为此事为石晓晓鸣不平,让石晓晓不要去嫁申王。

但是现在,她很清楚,石晓晓想要的是地位权力,而这些只有沈清瑾能够给她,更不要说同意此事,熬上几年,石晓晓就能成为真正的申王妃。

她绝对会同意。

“仔细再考虑一下吧,一直到时间定下前,你们都有后悔的机会。”

那也没有几天了。

石采文点点头,“多谢公主费心。”

“唉,谁让我摊上这样不靠谱的哥哥呢,不费点儿心不行。下午我还要去一趟曲家,抄录一份西域来的经书,全都是不认识的外文,真是头疼。”

沈玉耀吐槽了一下抄书的事情,她很少会对什么东西发憷,但是抄书还是抄外文的书,属实是让她不会了。

“外文经书?是哪一国的外文书?”

石采文倒是有点儿兴趣,还多问了一句,然而沈玉耀并不知道,只能摇头。

谁料这让石采文更上心了,直接发出一起去曲家帮忙抄书的请求。

有免费劳动力可用,沈玉耀要是拒绝,那岂不是太不知好歹?

“那你堂妹的事情……”

“时间还早,若公主不介意的话,臣女此刻就回家与堂妹说一说,让她好生考虑一下,很快就回来!”

沈玉耀点点头,表示石采文去留随意。

等石采文离开,屋里就只剩下沈玉耀一个人了,她与于三定好晚上回宫前见一面,既然此刻有空,就提前到现在好了。

请小二跑腿一趟,将几道好吃的素菜送到于三居住的府上,很快于三就从外面赶来。

“见过玉阳公主。”

于三即使是被沈玉耀临时叫来,也依旧是一副很淡定的模样,好像不管沈玉耀问她什么问题,她都能告诉沈玉耀答案。

说白了就是有一股大佬的气质在身上,沈玉耀上下打量一番于三,满意的点点头,“教习最近越来越有头领的风范了。”

于三不苟言笑,但眼底多少带了三分放松后的笑意,“公主说笑了,一切都是于三应该为公主做的,公主,今日有个好消息传来,陶李吐出一个人来,似乎和三年前的事情有关。”

“查了这么久,可算是有点儿消息了,坐下细说。”

沈玉耀说查的久,实际上没多少时间,现在她手底下的人已经被于三训练的差不多了,当然没有皇帝手中那批从小培养的暗卫强,但也比之前太子放养的私兵强多了。

“陶李提到的人,名为普深,似乎是个在外行走的僧侣,三年前偶尔路过京城时,曾吃了敬王一顿斋饭,留下了一句预言。”

神神叨叨的,沈玉耀对这种一看就别有用心的僧侣道士很是厌恶。

不过普深……这个名字和普乐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那个普深是哪儿来的和尚,多大年纪,还能找的到吗?”

沈玉耀直觉这件事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那个和尚看上去刚到及冠之年,言说自己来自西域,乃是入中原来游历的,那句预言只传入敬王和申王两人耳中,后来二人想要再去寻找此人,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没有音讯了。”

一个居无定所的游历僧侣,想要再找到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这个名字还不一定是真名。

“预言内容是什么?”沈玉耀有些好奇,一般这种故事里,预言一定会和皇位有关!

而且敬王和申王在此之前都老老实实的当王爷,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个开始疯狂敛财,一个开始布局对付太子。

似乎从那个时候,名为野心的种子才突然发芽。

“天无二日,彼王代之。”

果然和沈玉耀想的差不多,一个有关王的预言。

三年前,申王刚刚封王,彼王的意思是那个王爷,申王听到,或许会觉得就是自己这个王爷。

而那僧人吃了一顿敬王的斋饭才说出预言,敬王眼中,这个僧人一定是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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