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和想起那张倔强的小脸,脸色难看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成日叫嚷着找父亲算什么本事,回去告诉郯儿,书念不好,我就扔他去毒蛇窟,好好反省。”
随从不敢忤逆,想要求情的话,吞回了肚子。
心中为这个小少爷惋惜。
哎!
他家主子太没人情味了。
闫和自己看的清楚,懒得解释。
马车绝尘而去。
景澈手下的不为看到这一幕,赶忙跑到了大理寺。
将刚才看到的一幕告诉了景澈。
果然,景澈的脸难看至极。
特别嫉妒愤怒的说。
“我这还没与月月退亲呢,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去献殷勤,妄想顶替我的位置,不就是因为月月不见我,哼,这事成不了,我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去让人继续盯着,一旦有人靠近容王府,就来报,对了,茗颜生前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愤怒过后,景澈回归正题。
“已经查过了,这位在醉花楼是有名的高冷花魁,只卖艺不卖身,京都的文人墨客都喜欢找他,唱奏一曲,从而扬名立万,正因为此,与他不对付的另一个女妓看不下去,两人大吵过,听闻还动了手,惊动了醉花楼的管事,狠狠训斥了一番,但隔天那个与名言吵架的女子就失踪了。”不为一五一十的说。
“不是抓到了一个叫白梅的女子,这个为何又跑了,女子叫什么,家住何处?家中有多少人也查了?”景澈剑眉微皱。
越来越复杂了。
按理说,案件查出死因就可写陈案结词。
但这件案子牵扯到茗颜作为男子,却有了孩子,但又不知道腹中孩子是谁的隐秘。
且那个与他争吵的女子失踪了。
更错综复杂了。
“回景寺卿,那个被抓的也叫白梅,但是个洒扫的女使,当初去抓她的时候,此女在白梅的屋子穿着她打我衣服,所以抓错了。”
“失踪的才是正主,十年前被卖入醉花楼,经过花妈妈调教,然后开始接客,因嘴甜,人美,拥有很高的人气,花妈妈格外的疼爱,给了她最大的恩惠和自由,她有自己的宅院,在醉花楼后方的朱雀街福安坊,家里还有一个洒洗的老妈子,但又老又聋,并不管事,其余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不为深吸一口气。
案子又陷入死胡同了。
连个人影找不到。
“你带着你几个衙差去寻找白梅,将她家里里里外外搜寻,顺道查查有没有情夫?”景澈当即决定。
他又想到了一人, 对另外一个衙差吩咐。
“去容王府,将郡主请来,就说大理寺查案,需要她配合。”
衙差领命去了。
景澈站起身,准备与颜松月靠查案,联络感情。
他真是个小聪明。
想到这里,心情好了不少。
但心里却记着仇。
得找个机会让闫和尝尝被穿小鞋的苦头,敢跟自己抢心上人。
哼!
颜松月准备歇息,谁知刚沾上枕头,就有丫鬟来报。
大理寺衙差有请。
她差点将打搅自己睡觉的丫鬟给扔了出去。
但克制住了。
起床穿衣,冷着出了门。
看到一个小衙差,在管家的带领下,正往自己方向而来。
“有事吗?”
太累,导致心情不好。
加上冷艳的眉眼,让传话的衙差腿肚子打转。
勉强应付。
“回郡主的话,我们景寺卿有请郡主去大理寺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谈。”
啧。
景澈有请,看来是有新进展了。
去,顺道问问兼职仵作的事情。
“徐管家。”宴颜松月回神,对身边年长的管家叫道。
徐管家心领神会,立马有所感悟。
笑呵呵的送了衙差出门,顺道给了跑腿费。
半个时辰后,颜松月到了大理寺。
威严高大,门敞六扇。
门口两侧分列几个威严的衙差。
颜松月看了眼,便跟着从西南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