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月靠在皇太后的膝头,就是不言语。
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她也不太明白大皇子为何突然要同自己说玩笑。
可能是之前自己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
毕竟他长的和自己以前的国师几乎一模一样。
有些原则可以放弃。
但是却给他带来了奇奇怪怪的想法。
“大堂兄,今天来是商量皇祖母寿诞的事情,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还是不要再说,十皇子他是什么样的性子,跟咱们也没有关系。”颜松月语气淡淡,眉眼间流露出几分不耐烦。
闫致见她精神头不是很足,便收了话题,话锋一转。
“难道你不想劝一下父皇,毕竟父皇是最喜欢你的,你说的话他都会听的。”
“皇伯父是整个朝廷的主宰,这一次之所以大操大办,是因为皇祖母七十三寿盛与众不同,这要是放在民间,可是有说法的,所以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劝不得,也不能劝,为了让她们开心,大不了每个做皇孙皇女的多出点私房钱,不从国库里出银子就好了。”提起这件事情,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银子。
国库这些年依旧亏空。
一般都是拆东墙补西墙。
做皇帝的没有那样的舒适。
闫致定定的盯着面前的这个堂妹,总觉得她和以前全然不同。
“你这个提议不错,但是一下子就拿出一百多万两的银子,咱们这些兄弟姐妹,每个人人十多万也未必拿得出来,而且你也知道,不是每个人同你一般很有孝心的。”
“我知道,所以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既然是个皇祖母过寿诞,那做儿子儿媳乃至孙子孙女,出银子出力气都是好的,最终哄的皇祖母开心才是正道,皇祖母过寿诞,不仅仅是要过得隆重,还有过得有意义,不管是出于哪种目的,只要皇祖母心里舒适就行。”颜松月也不惧怕,目光依旧清冷,只是那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
闫致越发觉得面前的这个妹面很是聪慧。
一语中的,无非是银子。
他家父皇统管江山这么多年,也只有前几年国库充盈。
可这几年边关互市摩擦,各皇子间争斗不休。
天灾人祸比比皆是。
坐在主位上的他,每日睡得不安宁。
要想拿出多余的银子给皇太后过寿诞,真是为难他了。
不是每个人都如同颜松月这样可以没有任何怨言地拿出几万甚至十几万两的银子。
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明。
毕竟想要做上皇太子之位,除了人脉更多的得有钱。
闫致立马否决了这个提议。
不管他在颜松月心中如何,万万不可做拔尖儿的那个。
颜松月抬手揉了揉眉心,颇为忧愁的开口。
“这种事情确实有点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