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苦,而且也没必要拿自己以前过的生活像别人诉,给你交代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闫岳对他所经历的事情,似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不想多说。
闫和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我特意乔装混在了他们中间,也打听了一些事情,就在两个月之前,他们去乾州的一处山上剿匪,回来之后就感觉腰侧有点不舒服,手像是被冻伤了一半,起先红肿,痒得难受,用了一些治疗冻疮的药,好了些。”
闫和喝了一口水,继续说。
“但蹊跷的是,用了治冻疮的药之后,他们的手上就开始起大量的水泡,水泡破烂之后,伤口快速腐败流脓,奇痒无比。”
“由军医给他们用了一些治疗痛痒的药,用了之后人也迅速恢复,只有没多久他们就当着众人面疯魔了。”闫和倒也配合,三两下就将自己打起来的消息告诉了闫岳。
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闫岳这时开口。
“景澈说你之前老家是在西南,应该了解这一带的地势,找几个人秘密去剿匪的地方打探一番,随后我们会仔细辨别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这事交给我去办吧。”
闫和话音刚落,起身便走了。
闫岳目光落到闫和远去的背影,下意识的打量起来。
其实他也就二十出头,生得挺俊,身段也好。
身形挺拔精瘦,周身蕴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力量。
他曾经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
但是面前的这位闫少卿,他却一时间猜不到这个人是谁。
而从他打探消息的手段可以得知他不简单。
只是一个大理寺少卿这么简单吗?
他又仔细回想起了一下闫和的轮廓长相,总觉得很是熟悉。
一时间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闫和几乎是同手同脚走了出去,感受到身后的那束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十分别扭。
闫和这一掌将他拍死的冲动,克制着表情快速离开。
于是这一幕也给了闫岳其它怪异的心思。
“福珠,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闫少卿很怪呢?”闫岳回过神来询问旁边的颜松月。
却发现颜松月单手支着下,巴闭着眼睛在打瞌睡,眼看脑袋又磕到了桌上。
闫岳伸手,立马扶住她的脑袋。
温热的触觉让闫松月打了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睛。
就看她面前的四皇子目光温和。
颜松月忙坐直身体,抬手摸了一下嘴角,可千万不要流出口水来,要不然得丢死人。
“四皇子,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不是困了,困了的话就找个地方先睡一觉,营中的事情咱们慢慢查。”闫岳见她跟自己很有疏离感,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一股不舒服。
不过 颜松月却摇了摇头。
“你们俩刚才的对话,我听到了耳中,而且我刚才进行剖验的时候,发现他们并不是简单的冻疮,而是用药出现了问题,这个时候咱们应该去药铺查一查药单子,再看一看有没有当地较为特殊的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