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场景太血腥,不为吞吞口水,继续说。
“先生当场报了官,衙差去看了现场,兵部尚书的嫡次子聂桑倒在了血泊里,已没了生机,现场只有小小姐一人,而且没有证人。”
不为三言两语就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看来这事儿不简单。
而且是影响极其恶劣的命案,死的是兵部尚书的嫡次子。
听闻兵部尚书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两个宝贝疙瘩。
如今一个死在了学堂,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调转方向,去国子监,你也不要着急,对你家少爷说,这事儿他要避嫌,交给闫少卿接手,不要被他的死对头控住场。”
颜松月三两下就安排好了一切。
不为领了命,骑着马又赶了回去。
随风带着马车往回走,说道。
“郡主,你有没有觉得这两起命案的很蹊跷?”
颜松月抬手揉了揉眉心,对他说。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想法和现实差着十万八千里,得赶到现场才能知道,同时你要留意国子监附近较为可疑的人,这事儿不简单。”
车跑的惊心动魄,很快就到了国子监门口。
国子监是皇家高等学院,占地面积几百平方米,在校的学子少说有上万余人。
他们的马车直接驶到了国子监的门口,颜松月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引起众人侧目。
不需要问路,看着把手在两侧的衙差,以及焦急等待的人,她就知道了。
风跟在身后背着重要的检验箱。
国子监风景如画,小桥流水,杨柳依依,美丽的风景背后却隐藏着众人难以想象的命案。
案发现场就在小学生课堂,四周已经被围了起来。
平常熙熙攘攘的地方早已没有了人影。
现场一片混乱,屋子里传来哭丧的声音。
“我的儿呀。”
“我要他们赔命。”
“你死的好冤呀。”
颜松月看到景澈时没头一跳。
而景澈脸色惨白,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慌乱。
此次他又参加不了事,关自己的女儿,他必须避嫌。
“别着急,我会处理好的。”颜松月说完,带着随意风走进了现场。
一眼就看见闫和,正站在两个桌子中间,认真的瞧着。
颜松月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闫少卿,辛苦你了。”
闫少卿如梦惊醒一般,抖了抖发麻的腿说。
“我就知道会将你给请来,辛苦你了。”
“职责所在,拿了俸禄就得办事儿,这是第一案发现场吗?”颜松月说着,抬眼望去,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这间教室看上去很大,桌椅摆的整整齐齐。
此刻,两个桌子之间却形成了空地。
血流了一地,形成了人字形。
而桌面也没有幸免,崭新的书上有喷溅型血液。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呼天抢地的声音,引起了颜松月的注意。